2025年7月,电视剧《以法之名》已经收官。
满屏弹幕都是“张译又演警察”“这是安欣又来上班了”。
这部剧在平台的热度破万,豆瓣得分7.8分。
这些数据亮眼,但观众对张译的表演却提出质疑。
除此之外,这部剧更被批烂尾。
导演傅东育在微博发文道歉。


“有好有坏。不管是赞誉,还是批评,已经在总结。
比如开篇入戏慢,演员选择有失误等等。”这或许让人想到的还是张译。

有人说他演啥都一个样。
眉头紧锁、眼神倔强,永远是憋着股劲的正派角色。
可回溯二十年前,《士兵突击》里的史今,却让人怀念。
那时候,他的演技虽然青涩,但更自然。
他是观众眼里最会变脸的演员,如今成为三金影帝,却被批为演啥都是一张脸。
到底是观众看腻了,还是张译的演技固化?

当千面演员变成警察专业户《以法之名》里的洪亮,穿着检察官制服坐在审讯室。
熟悉的一幕,总让人想起《狂飙》里的安欣。
同样在体制内摸爬滚打,就连握紧拳头时,青筋暴起的模样都惊人相似。
这难道是观众的错觉?

翻开张译近五年的作品。
《重生》里的刑警秦驰、《光荣时代》里的公安干警郑朝阳、《他是谁》里的刑警卫国平……穿警服的角色就占了大半。
但十年前的张译可不是这样。
在《北京爱情故事》里,他是唯唯诺诺的凤凰男石小猛。
挤在出租屋里啃着冷馒头,眼里的算计和卑微,让北漂们红了眼。
《温州一家人》里的周麦狗,从叛逆少年到海外淘金者。
那种被生活磨出的糙劲儿,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。

《亲爱的》里几分钟戏份的富豪,失去孩子后的疯癫和脆弱,也演的入木三分。
凭这客串角色,张译获得金鸡奖最佳男配提名。
那时的他像块海绵,能吸收各种角色的特质。
导演孔笙说过,“张译能演好市井小民的烟火气,也能演出将军的杀伐果断。”可不知从何时起,这块海绵好像只吸一种水了。

《以法之名》导演傅东育在采访里提到,选张译演洪亮是因为“他身上有种拧巴的正义感”。
这种特质在安欣身上是执拗,在洪亮身上成了疲惫。
可观众记住的只有拧巴。
大结局播出后,豆瓣评分从8.2掉到7.8。
吐槽“张译演啥都一个样”的评论,点赞更是过万。

表演的细节控张译的表演,曾靠微表情和细节控,让他的演技大幅提升。。
《万里归途》里有场戏,他饰演的外交官宗大伟,被流弹擦伤额头。
按理说贴块纱布就行,可他偏要在纱布外裹层头巾。说话时总不自觉地用手按一下。

在采访里他说,“真正的战场上,没人会把伤口露出来,那点疼得藏着掖着。”的确是,战场上谁还顾得上形象和伤痛呀。
《满江红》里那把扇子更是戏精本精。
面对秦桧时扇面半开半合,遮住半张脸显露出谄媚。
独处时扇骨敲着手心,节奏快得好像在算着什么。
最后揭秘时“唰”地展开,扇风带着杀气。

道具师说这把扇子被他改了七次。
早年他总爱琢磨这些没用的细节。
演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时,孟烦了的瘸腿,他每天绑着沙袋走路。
三个月后,真把腿练出了肌肉记忆。
拍《山河故人》,他跟着山西矿工学了半个月抽烟。
把烟卷夹在指缝里,动作都和当地人不差分毫。
可现在这些细节,渐渐成了套路。
《以法之名》里洪亮思考时总爱转笔,转着转着让人想起安欣转钢笔;
他惯用的沉默式爆发,先低头沉默十秒,再猛地抬头红着眼眶。
在三部剧里出现了五次。

有观众总结出张译式表演公式:皱眉+抿嘴+喉结滚动=内心挣扎。
不是他懒得创新,而是市场太爱这一套。
有制片人直言:“投资方就认张译的正派脸,看到他穿警服就觉得稳了。”张译苦笑,“我想演个反派,制片人说你演坏人观众会骂我们的。”
从被拒的“丑小子”到顶流演员其实,张译的演艺事业并不容易,是从被拒绝开始。
17岁考军艺,面试老师看着他:“你这长相,演个兵都不像。”>
后来考中戏,三试被刷,考官的评语是“形象受限,建议转行”。
最惨的时候,他跑了八个剧组,得到的回复如出一辙。
“你这脸上镜不好看。”
那段日子,他在话剧团当学员,每月工资350块。
整整五年,他没演过一个正经角色,在后台给演员递话筒、搬道具。
有次排《士兵突击》话剧版,他连袁朗的配音都争取不到,只能给旁白配背景音。
不甘心的他写了封3000字的长信,托人转给导演康洪雷。
信里没说自己多会演戏,只说“我见过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样”。
这封信,让他得到了史今的角色。
拍史今退伍那场戏,他抱着许三多哭到喘不上气。
后来才知道,那天他刚收到话剧团的通知,要被调离演员队。

镜头里的眼泪,一半是演的,一半是真的。
谁也没想到,这个“丑小子”会成顶流。
从2017年拿金鸡奖最佳男主开始,他五年内横扫百花、华表、金鹰等八大奖项,主演的电影总票房突破200亿。
可越往上走,张译越像被关进了玻璃罩。
外面是鲜花掌声,里面却越来越挤。
有次他在片场突然问助理:“我上次演喜剧是什么时候?”
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七年前的《心术》。
那个插科打诨的医生霍思邈,现在看来竟像另一个人演的。

停下来的勇气今年张译推掉了七个男主角的邀约。
苍白的头发,他眼里有了某种疲惫。
有影评人说:“当张译不再执着主角光环时,反而找回了表演的松弛感。”他自己也说:“老演英雄,怕忘了普通人该怎么走路。”
其实他早就在悄悄破局。
《满江红》里的何立,表面是奸臣走狗,眼神里却藏着算计与恐惧。
这个亦正亦邪的角色,让多少人惊掉下巴。
《无价之宝》里那个痞气十足的五金店老板,叼着烟卷骂人的样子。
谁能想到,他常年演正襟危坐的检察官?
只是这些尝试太少了。

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,像张译这样愿意“停下来”的演员不多见。
他停更社交媒体,理由是“怕被外界的声音打乱节奏”。
有次采访,记者问他会不会担心被观众忘记。
他笑着说:“二十年前没人记得我,我照样演得开心。
现在有这么多人看着,更得演点像样的东西出来。”p>
《以法之名》最后一集,洪亮站在法庭上念判决书,声音有点抖。
不是紧张,是累的。
张译从未失去他的灵气,只是被完美英雄的壳困住了。
观众爱的不是永远正直强大的张译,而是会哭、会怕、会犯错的活人。
据说张译接下来要演一个骗子,在民国背景里坑蒙拐骗。

光想想他梳着油头、揣着假文凭的样子,就觉得有点期待。
或许那个千面演员从未离开,只是在等一个机会。
把那些藏在正派面具下的烟火气,重新还给观众。
毕竟,好演员从来不怕被忘记。
他们只会用角色,一次又一次地让我们重新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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